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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穆轻轻警惕地问，她觉得玄镜不会无缘无故问出这个问题。
“只是问问，回答就好了，但要诚实。”玄镜道。
穆轻轻眯起眼睛，问：“是不是知道蕴儿的下落？”
“是我先问的，得先回答，只有回答了，我才能告诉，想要的答案。”玄镜坚持道。
穆轻轻抿着唇，狠狠盯着玄镜，道：“要是敢伤害我的儿子，我会和拼命！”
“那我要是伤害凤轻扬呢？”玄镜笑问，没有把穆轻轻的威胁放在心上。
穆轻轻道：“一样。”
“那岂不是要拼两次命？的命有那么多吗？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儿子和丈夫，选哪一个？”玄镜问。
“我不会选的，我都要！”穆轻轻冷静地道，“左手和右手，为什么非得要分出个主次呢？”
“如果两个都要，就两个都不能要。”玄镜露出一抹冷笑，“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，轻轻……明白吗？总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要付出什么代价？我欠什么吗？”穆轻轻冷冷问，“我什么都不欠的，哦……这枚戒指，可以还给！”
穆轻轻要摘下手上的空间戒指。
玄镜握住她的手，不让她摘。
“收下了就收下了，我没有让还，也不接受还给我。”玄镜强硬道，“欠我的，不是这枚戒指，而是别的！”
“是什么？我不记得我欠什么！”穆轻轻可不想被赖上。
玄镜道：“欠我还未完成的诺言，说过，三生三世，会跟我三生三世！”
“那不是我。”穆轻轻摇头，“那不是我对许下的诺言。”
“就是琉璃，琉璃就是，比谁都清楚。”玄镜执拗道，“失去了记忆，我不怪，可我带回了四分之一的元神，会记起一切，到时候也还是要选择凤轻扬吗？”
玄镜的手里凭空出现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瓶，里面有一团七彩的光，闪烁着让人目眩的光晕。
穆轻轻愣住了，问：“这……是我的元神？”
“是，它承载着最重要的一份记忆。”玄镜道，“要吗？”
穆轻轻下意识地摇头，道：“不要……我不需要。”
“连过去的一切都不要了？包括我，是不是？”玄镜说这话的时候，声音略显沙哑，让人听出了深沉的寂寞和无奈。
“也知道是过去了，我死过一次了，拥有了第二次生命，已经变成了完不同的人，为什么还要拘泥于过去呢，每个人都要朝前看的。”穆轻轻并不想记得过去，她有着自己的美好人生，不想多一份不属于她的回忆，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和羁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