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没有急着打车离开，而是走着路边小道上，暖黄的路灯照亮了黑夜，树荫的光影也是暖黄色的。
颜溪走的很慢，关灵灵和许芸还在啃煎饼，秋风微微吹拂着，很舒服。
“老大，我们干完了。”关灵灵把垃圾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。
潜台词是我们可以打车回家了。
“肚子不撑吗？”颜溪吃了一个就饱了七八分，她们一人干了两个，肚子不会撑的难受吗？
“撑，还是走会吧。”许芸摸了摸肚皮。
“能坐着绝不站着，能打车绝不走！”关灵灵慷慨激昂地说道。
颜溪：“原地成球。”
三人在路边嬉笑，一边走一边聊天，既不感觉无聊也没觉得走着累。
唐川早退了，在马路的另一边看见了她们，他的目光落在颜溪上，脚步也停了下来。
他站在阴影处，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，看着颜溪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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煎饼摊还在营业，唐川还未走近，方平就瞧见了他。
“怎么过来了？”方平问，脸上笑容慈祥，眼里都是厚爱。
唐川扬起笑容，脸上的阴沉一扫而空：“今天下课早，就过来了。”
“这样啊，怎么不回家？”既然唐川回来了，今天她也早点收工好了。
“外婆，你看上去很高兴，是有什么好事吗？”唐川见她收拾，连忙帮着她一起收拾。
“今天的生意要比平日里好一点，上次跟你说和你同学校的姑娘又来了，还带了很多朋友。”
唐川收拾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，澄澈的眼眸沉了下来，眼里多了很多复杂的情绪。
“怎么了？”放平看他发愣，“你是不是和那小姑娘认识，是你跟她说我们家有煎饼摊？”
方平看着唐川长大的，老大不小了，谁还没有个青春期，小姑娘挺不错的，她孙子有眼光。
“没事。”唐川只说这两个字，他能看出他外婆在想什么，他默默地收拾摊位，脑海里想的却全是颜溪。
颜溪回到家，客厅里，美艳的妇人坐在沙发上，气质凛然，一看就不好惹。
颜溪隐隐约约才到了什么，坐在周冰身边，挽着她的手臂，甜甜地叫了声：“妈。”
周冰并未因此而缓和，依旧冷着脸，也不说话。